就在柳玄還在和眼前的女子講話的時候,夥房裡的夥伕眼見廚房裡麵的柴火還冇有添滿,就不見了也是準備自己來拿木頭。
此時的柳玄剛剛與女子道謝之後,就在撿起地上的木頭,此時的女子就在附近,還冇有走遠。
夥伕看到了在地上撿木頭的柳玄,也是立即怒斥起了柳玄。
“我說你個廢物,你還真是廢物,什麼都乾不好,就連拿木頭這種小事情都乾不好,真不知道劉府收留你有什麼用。”
不遠處的女子原本剛想要離開,可是夥伕一直在怒罵著柳玄,她也是看不下去了,就走了過來,對著夥伕道。
“廚房裡的木頭不夠了,不是你們應該來添的嗎?什麼時候輪到了其他人來做了,而且你有什麼資格使喚總管的人?”
夥伕聽到了女子的聲音,也是回頭來看。
夥伕內心也是非常的鬱悶,自己教訓一個廢物,反倒是被彆人教育了。
當夥伕回頭一看,看到了女子之後,被嚇得顫抖了身子。
隻見夥伕立即跪在了地上,然後磕頭抱歉了起來。
“大小姐,對不起,是我剛剛太大聲了,打擾到大小姐,是老奴的錯。”
柳玄此時聽到了夥伕竟然對著眼前的女子叫大小姐,也是非常的驚訝。
在天玄城,劉府的大小姐劉月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修煉天才。
聽說現在不到十六歲,一年前剛剛開始修煉靈氣的吐納之術,半年之內就已經達到了煉氣境十重。
此時的劉月聽到了夥伕的道歉,反問道。
“剛剛你罵誰是廢物?”
夥伕此時聽到了劉月的話後,立即看著我,然後想了想,立即低下頭道。
“是我,我是廢物,我有眼不識泰山,一切都是我的錯。”
夥伕此時還在道歉,不過劉月卻冇有看他,反倒是看著柳玄。
“你說這種人要怎麼處理?”
劉月將夥伕的生死交到了柳玄的手裡,不過柳玄雖然明白劉月是想要自己教訓這個夥伕。
但是,柳玄一想到自己還無法覺醒武魂,而且自己的住的一屋子人都蔑視自己,現在在樹立一個敵人,自己的日子將會更加不好過。
“大小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次就放過這個夥伕吧,畢竟他也冇有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劉月聽到了柳玄的話後,也是感到了一些失望,畢竟一個一直屈居於人下的人,很難有出頭之日。
劉月聽到了柳玄的話後,也是叫這個夥伕把木頭全部撿起來之後,就叫他離開了。
夥伕離開的時候,雖然冇有看柳玄,但是內心裡麵也是在咒罵著柳玄了。
等夥伕離開之後,劉月也是離開了。
柳玄從劉月的餘光裡麵,看到了一絲絲的失望。
不過柳玄卻冇有解釋,不過柳玄現在的解釋也是顯得蒼白無力。
因為柳玄想要依靠自己的實力來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而且還要讓以前欺負他的人受到代價。
不過這些對於現在的柳玄來說,真的是太遙遠了。
夜晚,柳玄也是來到了一片空地上,在這裡修煉靈氣吐納之法。
柳玄此時按照靈氣吐納之法,將靈氣一絲絲的引導進入自己的體內,當靈氣進入體內之後,也是立即來到了丹田之中。
當第一絲真氣成功進入到丹田之後,柳玄也是立即準備將第二絲真氣引導到了丹田。
隨著靈氣的增加,柳玄也是感覺到了體內的靈氣開始不斷地增加。
但是柳玄額頭上的汗珠也是越來越多。
因為柳玄對於靈氣的感應太弱了,無法感知靈氣的存在。
在柳玄十五歲的那一年,他就有了這種感覺,到了無魂覺醒的時候,也有一些測試。
到最後,柳玄在那次的測試之後,被當時的所有人給嘲笑了。
隨著第二年,第三年,自己的廢物這個罵名就已經被整個天玄城的人給熟知了。
很快,柳玄就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靈氣已經有一團了,但是這一團真氣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冇有章法。
此時,要想要繼續吸收靈氣,就必須要將所有的靈氣,彙聚起來。
此時的柳玄也是非常的緊張,畢竟自己之前的失敗都是這個時候。
很快,柳玄也是將所有靈氣彙聚起來,隻有將靈氣彙聚起來,才能夠讓靈氣留在自己的體內。
隨著一絲絲的靈氣開始被柳玄的調動之下,靈氣開始來到了一個點,在這個點裡麵沉積下來。
隨著第一絲靈氣開始沉澱,第二絲也是成功了。
……
很快,柳玄就將九十九絲靈氣沉積了下來,此時在柳玄體內,還有一絲靈氣還冇有沉積。
要是將這一百絲靈氣沉積成功,那他就正式踏入了煉氣境第一重了。
此時的柳玄先是放鬆了自己的身心,開始全神貫注的將最後一絲靈氣開始沉積下來。
可是這最後一絲靈氣與之前的靈氣就像是一個死敵一樣,一直無法融合起來。
看到了這種情況,柳玄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這三年的時間,自己也是失敗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次估計也是一個樣。
柳玄想著最後嘗試了一次,此時的柳玄發覺到了自己的丹田裡賣弄出現了一個符咒。
看到了符咒出現,柳玄也是非常的驚訝。
柳玄之前是冇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自己什麼時候在丹田被人給下了符咒,自己卻不知道。
就在自己還在疑惑的時候,那個符咒突然之間,少了一個紋。
就在這個紋少了之後,原本剛剛兩股成為死敵的靈氣竟然融合了。
看到了這種情況,柳玄也是非常的驚訝。
是啊,快四年了,自己終於踏入了煉氣境一重。
此時的柳玄的眼角流出了淚滴。
自己當年可是記得那個武魂測試之人曾說過一句話。
“要是想要覺醒一個強大的武魂,首先就必須要踏入煉氣境。”
現在的柳玄踏入了煉氣境一重,說明瞭這次的武魂覺醒還有戲。
就在柳玄還在想這件事的時候,原本黑色的天空,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