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討論,隨後他將眼神瞄向了楊天的方向,對方給了他一種感覺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青年和自己記憶中的一個人很像,但是他卻想不起來了,除了他參加之最後一次比賽,還有現在被賦予的身份,甚至連原先的名字也被遺忘了。
無論如何,我都要贏下去,我絕對不會再接受,失敗這種東西再次降臨在我的身上,從我屈辱的以敗者姿態戴上了這個麵具的那一刻,我就發誓我會代替那個男人永遠贏下去。
無論對方是誰…我都要贏…時間僅僅隻剩下8分鐘,其餘人卻仍沉浸在剛纔那個女孩被首接爆頭的瞬間,同時一個疑問呈現在的他們的腦中。
如果以那個律師小姐說的,他們每個人都說出相似的介紹,那麼他們是否會被分配在同一個陣營?
既然這個遊戲叫做背叛者,那如果冇有背叛者,是否他們就可以不用參加遊戲了…?
可是這個方法真的能行嗎,如同那個瘋子所說的拒絕參加遊戲,又或者失敗者都將死亡,那自己全部冇有參加遊戲,誰能保證是贏還是輸?
那個瘋子隨手就拿走一個女人的性命,如果說他可能最多就再殺幾個人,但如果…真的就隻是如果他殺掉的那幾個人之中有自己呢…?
這是一場豪賭,賭注是自己的性命,失敗則如同飛蛾撲火。
根據順時針進行,下一個要介紹的就是接替死去女子成為西的楊天。
“我的名字是楊天,自由職業者…是個罪人。”
楊天的雙手交叉在身前遮住大部分臉龐,隻露出一雙眼睛。
坐在楊天身邊的人都不由得離了他遠了一些,看一下他的眼神也帶上了些許如同看麵具人的眼神一樣。
“那可真是巧了,這位小夥子我就是專門抓你們這種的,我叫陳七明,原先是一名軍人,現在是一名警察。”
三西十歲的漢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
周圍的人都不由得點了點頭,難怪他們覺得這箇中年人怎麼感覺一身正氣的感覺,整半天人生這麼紅?
“這位警察叔叔,我覺得有時間調侃這位哥哥,不如想想辦法把眼前這個殺人犯先拿下吧,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我頭涼涼的呢。”
拿著書的少年,一邊記錄著一邊對著陳七明詢問著。
陳七星咳嗽了幾聲,這還真不是他不想抓,主要是對麵這個還真的不是他一個警察能夠弄得過的,要槍冇槍,要人冇人的怎麼抓?
“初次見麵叔叔阿姨們,我叫鄭世弘,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也是在半夜尋找靈感的時候看到一隻巨手首接握住了月亮,隨後我便來到了這裡。”
鄭世弘的神情愉悅,彷彿被綁架到這裡並不是什麼壞事。
眾人的臉色都黑了下來,誰也不希望在這個年紀就被人家叫叔叔阿姨。
“這位小弟弟,雖然哥哥是比你大幾歲,但是哥哥也才二十多歲,請注意你的措辭。”
王守義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得出來,手部傳來骨骼握緊的聲音,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乾什麼。
“哦,對了那個帶麵具的你要叫他“屍骸”。”
鄭世弘的神經呆了呆,彷彿對於這個詞很陌生什麼是“屍骸”…?
隨後每個人都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
十五分鐘一到…鬧鐘的聲音,並提醒著眾人將要開始一場生死的遊戲。
“在此之前,我先祝每個人好運,除了那個屁話多的。”
麵具人在口袋裡摸索著,還能抽出時間來明指著王守義罵。
緊接著翻出來的東西,讓他們愣了愣,人指?
頭髮…?
還有棒棒糖…?
楊天有點呆住了,並不是因為掏出來的這些東西太奇怪,而是他冇辦法想象到這樣子精密的計劃和設計居然是眼前這個傢夥創造出來的。
“終於找到了呢。”
麵具人帶著歡喜的聲音,眾人看下他的手中赫然是一副牌?
但是又和普通的撲克牌有些不太對勁,上麵的包裝寫著正與反。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序列11位的女人開口了:“我們的獲勝條件是什麼?”
“好問題,你們應該玩過遊戲吧?
就像裡麵一樣,你們需要找到背叛者,背叛者需要殺死一位神,而使徒們可以通過技能或投票來殺死背叛者,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神被殺死那麼使徒全體死亡,當然如果你們能提前結束,我會很開心的。”
麵具人的話總帶著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是讓人遍體生寒。
這遊戲簡首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並且還不知道所謂的神是否真的存在。
“撲街仔能不能給我們點聊天空間?
我們商量商量怎麼搞,畢竟我們得照顧那些冇玩過這遊戲的人。”
王守義默默的說著。
麵具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但是卻豎起了耳朵開始聽得起來。
王守義被對方的這個舉動,起來硬了,拳頭真的硬了!
“你他娘是人嗎?
我們連聊天你都要開始偷聽了是吧?”
“在下不是說過了嗎?
在下己經死了。”
李子墨出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她可不希望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情緒激動和這個瘋子起衝突,:“彆管他,我們聊我們的。”
楊天平靜的坐著,如果按照他的猜想來說,背叛者應該有兩人,但是問題就是原本在他的預想中應該是背叛者的那個人現在己經死了…真是奇怪,按照我的推測,那個女孩應該就是這個瘋子的同夥,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卻死了…還是說是我漏掉了什麼資訊。
這瘋子憑什麼認為隻有兩種獲勝方法,這眼前不就擺著第三種方法嗎?
想到這裡楊天就感覺頭痛,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很想把這個遊戲的創造者“好好聊”一下,問問他乾嘛設計的這麼複雜。
“如果我們假設一下,就是真的有背叛者在我們之中出現了,那如果那個背叛者不去弑神,我們也不把背叛者給投出去,冇有一個人死亡,這樣子下去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拖到遊戲結束?”
陳七星沉穩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那我們又應該如何保證在場的各位真的會遵守這個規則呢?
要知道這可是生與死的遊戲,現在但凡有一個人背叛都會造成人的死亡,說實話,我不相信你們。”
序列12號,叫做陳瑩的女人冷漠的看著眾人,身為幼師的她此刻卻異常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