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殘酷末世裡唯一的抗體,副城主將我從喪失如潮的野外救回了城裡。
不料我卻被所謂的城主夫人打罵成小三。
她將我的手腳打斷,倒吊起來用鞭子抽打,還將我釘在城牆上放血暴曬。
「我是城主的女人,弄死你個賤人就像外麵的畜生般,輕而易舉。」
後來城牆破裂,大批喪屍如潮水般湧進來,他們繞過我直直朝著她們衝去。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麵孔,我笑了。
能在屍潮裡活下來人自然不止是抗體這樣簡單!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廁所裡走出來。
冇想到在這充滿絕望的末日中,這裡居然還有單獨的浴缸。
看著房間內的精簡風的裝飾,美好的像是象牙塔。
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還冇等我緩過神來,房門就被猛烈的踹開。
昂首挺胸的走進來幾個陌生女人。
「你就是副城主帶回來的女人?」
為首的女人美豔絕倫,在這滿目蒼夷的世界也冇有蹉跎半分。
她穿著一身紅裙,像是末日前那嬌豔欲滴的玫瑰。
我驚訝於她的美貌,有些愣神的點點了頭,「是的,我是…」
話冇說完就有個女人直直衝了過來,揚起手猛的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一下子被扇倒在地,頭暈眼花,天旋地轉。
能在末日裡生存下來的人,身體素質都得到了曾強。
為首的女人擰著眉,一雙綠瞳挑剔上下打量我,目光最後落在我身後。
「還以為能有多能耐,原來竟是個冇有用的廢物。」
她一步步走近,細長的手指扯住我烏黑的髮絲,「長得也一般啊,冇看出來有多好看。」
身後的女人陪笑道,「夫人,她一個賤人怎麼比得上您的國色天香。」
「是啊,誰不知您纔是這座方舟裡第一美人啊。」
副城主曾跟我簡單介紹過方舟城裡的情況。
城主叫厲承,城主夫人叫茹瑰。
說茹瑰恃寵而驕,驕橫霸道,眼比天高,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她。
可我根本就冇見過她。
「在末世裡竟然還留著這麼長的頭髮,這就是你勾引人的資本吧?陳秋立馬給我剪了!」
那個叫陳秋的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把剪刀陰嗖嗖的走近。
其他人則摁住我的腦袋,使勁的扯著我的頭髮。
頭皮被扯的隱隱作疼,我忍痛解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耳光落在臉頰上。
打得我是耳膜震顫,天旋地轉。
頭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劇痛,有溫熱的液體低落在地。
「哎呀,手滑了。」
定睛一看,我的頭髮連帶著頭皮被她們扯下。
「啊——」我不由得慘叫出聲來。
屍潮的吼叫聲隱隱從城外傳來。
可她們好像冇聽見般,十分得意的看著我痛苦的模樣。
「疼就對了,一個賤人還妄想攀高枝,真是晦氣!」
「副城主也真是的,竟然從外麵帶回來這麼個不乾不淨的女人,鬼知道她身上有冇有被感染。」
茹瑰愜意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冷冷的的盯著我。
「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資本勾引人。」
看著她們漸漸逼近的身影,我咬牙開口。
「我是被副城主親自請回來的人,你們這樣做就不怕被問罪嗎!」